&ldo;快到中秋了，八年前，我初见你时，就是中秋。我那时候想，好帅的一个将军，都乱了我的心弦，叫我从此以后，眼中只看得到将军。&rdo;

羲沉昼道：&ldo;等今年中秋宴，我再穿一次战甲，只给你看，好不好？&rdo;

她连连点头，一激动又咳嗽了起来，羲沉昼连忙取来新帕子递给她，她又咳出了大量的血红。

擦过嘴角，咽下口中腥甜，彤素若无其事，眼睛晶亮。

&ldo;我以前看《项脊轩志》，有一句记得特别牢，&rdo;她道，&ldo;&l;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r;&rdo;

她喘了一口气，说太长的话，容易累。

&ldo;北方不好种枇杷，我挑来挑去，见桂花活得长，叫人又找了几棵桂花苗，过会儿，你陪我去种下，以后也好有个念想，好不好？&rdo;

羲沉昼把她鬓边一缕长发撂倒耳后，道：&ldo;不好。&rdo;

&ldo;怎么不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