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被牙齿咬破，宁次默默地想着，忿忿地低下了头。

他没有反驳天天，因为对方说的是实话。

就在刚刚，他的骄傲就连带着那天才的头衔一起被击碎了。在莫闻的拳头之下，他甚至连逃跑都办不到，还有什么资格去反驳？

心中屈辱到了极点，这一刻宁次反倒觉得如果刚刚死在莫闻的手里，或许还一点。

只是他在自怨自怜，旁边的小李却是一声惊呼。

“凯老师！”

宁次一愣，随即抬起头来，眼中就是闪过了一丝惊骇。

不知碰撞了多少次后，在那毁灭般的风暴之中，凯竟然渐渐落入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