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嫣奇怪地偏头问：“妈妈，我就随口问问你对不对？你怎么一副我要杀人的样子？”

她仔细看了看唐悠的表情。

唐悠的反应与她预设的有些差距。

在她的预设中，唐悠的第一反应是吓得向她忏悔，保证再也不虐待她了。

唐悠看似胆大，敢下手杀人，敢虐待女儿，可一旦涉及到她自己的利益和安全时，她又变得非常胆小。

此刻，唐悠即便尖叫，那都不奇怪。

可唐悠能有条有理地反过来拿法律恐吓她，并在话里预设了她会杀人，这就不太对劲了。

霍嫣仔细回想，越想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