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寂川在霍嫣明亮安然的目光中，油然生出自豪感，还有一丝惭愧。

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

一直没说话的程父喟叹，霍嫣这一顿棒槌一颗甜枣下来，就把儿子和老婆忽悠傻了，全然忘了她是早有预谋搞出这么多孩子，报复他们程家。

不过，他笑着赞扬：“嫣嫣，你说得对，不愧是封家教养出来的豪门千金！有气度，有风度，有大家风范！”

霍嫣一哂，程父夸她的时候说她不愧是封家的女儿，骂她的时候也说她不愧是封家的女儿。

她现在都有些品不出来，程父这句话是骂她还是夸她了。

因为霍嫣一席话，程家连日来古怪的气氛消散许多。

晚上回房，程寂川跟到卧室，他复杂地看着霍嫣：“嫣嫣，今天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她若不回来，他天天对着那十个孩子，一定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