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黑弥大尊者笑了笑，“我想要离开九重海域，所以我来了这里。”

“我想要对付你，所以我没有躲起来跑路，而是选择高调出手。”

南海观世音菩萨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就叫随心随性？”

“不，在我看来，你这不叫随心随性，你甚至都已经忘记了你自己的本心是什么。”

“我的本心是什么，用得着你说？”

黑弥大尊者有些不满，冷声开口。

伴随着他声音落下，身形已经再次动了起来。

他这一次没有直接冲上去，而是双手掐诀，指尖中汇聚出了一道接一道的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