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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背的黑色羽毛短裙，一头垂至腰际的波浪长发，手里拿着一个爱马仕的包包，踩着一双精致的蓝色恨天高，那猫步走的像个职业模特，因为裙子不到膝盖，那一双大长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叫做潘敏的秘书，年纪在二十三四岁，眼角还有一颗美人痣，她戴着大大的耳环，涂着大红色的口红，唇红齿白间，走路带风，就好像她明明发现自己是众人的焦点却毫不在意。

“张总，很久不见！”王芳笑着迎了上去，我也几步跟上。

“嗯，的确有些日子了，这位是？”张德凯挺着一个大肚子，他眼神在王芳身上游移，我细心地发现，这老总视线在王芳的胸前停留了三分之一秒，接着扫了我一眼。

“这是林楠，小林，我的业务员。”王芳解释道。

“你好张总。”我忙开口道。

“张总，稍微快点，待会还有局。”潘敏双臂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她就根本就没有把我和王芳放在眼里，好像在催促着什么。

潘敏的话，让王芳有些尴尬，她忙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不过我算看出来了，这潘敏的确不太好对付，而且听口气，好像晚上张德凯不仅仅我们这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