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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羿迅速逃离鱼群，也收回了他的“友善”，但并没有表现出威慑。

收敛气息之后，海里的鱼群只把他当做海水中的寻常一员，不会躲避他，但也不会给予更多关注。

风羿苦思，自己群发的信息哪里又出了问题?

他刚才群发的信息，不至于招来这么大一群鱼，表达如此强烈的友情。

可能编辑信息的时候“语法错误”?

又或许跟这些无关，物种不同，不能指望它们对你的意思精准解读?

在返回途中风羿又试了几次，他发现，那些信息物质对集群动物的影响更大，而独来独往的那些鱼反应还算寻常。

但也不绝对，往后尝试多了可能会更明确。

技术性太强的事，风羿这种新手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