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坐在小板凳上抹了把汗，每次洗澡就跟打仗似的，不对，是比打仗还累，两个孩子最喜欢被水包围的感觉，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游泳，她怀疑她们是怀念还被羊水包裹的日子，一如水活蹦乱跳的。

瞪了眼还啪啪拍水的柚柚，唬着脸，佯装生气道：“不许闹了，再闹让大灰狼来打你屁股，大灰狼知道吧，会吃人的，就喜欢吃不听话的小孩子。”

柚柚一愣，继而咯咯笑起来，一点也不怕，歪着湿漉漉的小脑袋看妈妈，扔了橡皮鸭子，小手抓着脚丫子让妈妈看，“洗……洗……”

那边桃桃已经洗干净了，含着奶嘴，被爸爸用大毛巾裹在怀里擦头发，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看着这边，好像在疑惑姐姐为什么还不出来。

苏悦弯腰抱着白嫩嫩软乎乎的小身子出来，亲了亲，温柔道：“洗干净了，该出去了，让爸爸给你们抹香香的身体乳。”

柚柚挣扎着不让抱，翘着小脚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不，脏脏。”

苏悦额上青筋直跳，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又睁开，唇角扬起一抹笑容耐心道：“不脏，洗干净了的，不信你问爸爸。”

那小脚趾粉粉嫩嫩跟糖豆子似的，此时不安分的动着，卫珩最好这一口，每次都忍不住放嘴里咬一咬。

柚柚就看向爸爸，眼神天真又无邪，软绵绵的问道：“粑粑，洗洗……?”

这意思是真洗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