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他死了？”何冲一愣，“不是说已经成植物人了吗？怎么会死？”

“是被人杀死的！”聂蔓蔓脸色阴沉的说道，“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指使杀手又或者你亲自来杀的他！”

聂蔓蔓到现在都不肯放弃对何冲的怀疑，所以三句话还没说完就又指向了何冲。

“我靠，不带你这样的！”何冲翻个白眼，郁闷道，“怎么扯来扯去又成我的事了，你要觉得是我干的就拿出证据啊，你如果再这么说我就告你诽谤了，女恶霸！”

“你叫我什么！”聂蔓蔓横眉怒目，“你再给我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何冲嘴上嘀咕着，却没敢再把那外号说出来，“反正我什么都没干，不信你自己查我这几天的行踪去。”

“你还狡辩！”聂蔓蔓似乎特别着急好像赶着做什么事似的，忽然站起来喝道，“除了你还能有谁！”

“爱谁谁。”何冲的脾气也上来了，“你说我杀人，有证据吗？亏你还是个警察，小心我真去投诉你！懒得和你说，我得走，在这呆着浑身都不舒服，尤其面前还站着个你。”

说着何冲起身就要走，聂蔓蔓在旁边让他那一番话怼的脸都通红，一双眼睛使劲朝着何冲运气，却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