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菲握着粉拳，给自己打气。

然后她戴上耳麦，继续聆听《不老》。

三个小时后，方文菲回到卧室。

陈浩正在床上打坐，闻声睁开眼睛：“你录完了？”

方文菲嗯了一声，把手机递过去：“我已经尽力模仿原唱了，但还是差了很多。”

陈浩按下播放键。

手机里传出方文菲演唱的《不老》。

的确比不上慕雪的演唱，但是慕雪是修真者，唱《长生》和《不老》时是用了仙音的，普通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只要方文菲能全心投入，演唱出《不老》的情感，就足以秒杀世俗歌声了。

片刻后，陈浩听完，点头道：“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