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卫洵跟导游亲近完，出船舱的时候唐响把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询问。

精神方面旅客向来弱项，哪怕是巅峰旅客都不可能看得出s级大导黑寡妇是否影响了丙导灵魂。魔鬼商人实力比不上，也就联结的旅客能感知到一二。

“没事。”

安雪锋刚才跟丙一已经对过话，跟唐响稍稍透底：“是黑寡妇跟北欧诸神对上了。”

然后他说起光明神巴德尔的灵魂被乔治取代，奥丁派赫尔莫德去冥国要接巴德尔回归，结果返途对上了外神系入侵的天使。赫尔莫德死亡，巴德尔灵魂不知下落，黑寡妇应该是因为这个才震怒惊骇急匆匆想要巴别塔降临，结果正好被警惕心起来的奥丁硬生生抗住。

大体来说他说的都是实话，只是隐瞒了光明神巴德尔被他掠到小冥国和法兰西斯被他改名为乔治这事。队里人多口杂，尤其是玛利亚和丹林也在，丙一暂时不打算把乔治在他手里这事透露出去，目前知道这个的人也就只有郁和慧、佟和歌和卫洵，都是他主宰过的自己人。

“原来是这样。”

即便不透露，安雪锋传达出的这些信息也足够让人信服，这一切看起来确实足够阴差阳错——北欧神话最广为人知的版本，光明神巴德尔是被洛基算计害死，灵魂也是因为洛基无法复活的，和洛基之间关系极为紧密，黑寡妇会以他作为今日乔治载体非常合理。

谁承想真到今日，剧情发展却跟黑寡妇预料的不同，是按着最初版本走的——光明神巴德尔被人类杀死，北欧诸神掀起了与挪威等北欧诸国的神战，跟洛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