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歌鼓着腮帮子对他笑了笑，季苏白想来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比如此刻她只想沉浸在美食中，不太想考虑那些复杂的纷争。

季苏白看了看她嘴边的油花，取出手帕递了过去：“新的，没用过。”

“谢了，我自己有的。”顾云歌拿出自己带着的棉布手帕，随手擦了擦。

她还记得自己用老狐狸手帕，然后被讹了一个香囊的事，虽然她如今刺绣手艺不输专业的绣娘，但她知道香囊是定情之物，送的时候只以为老狐狸目下无尘，现在想想她那时候就被套路了。

这种事上当一次不能再上当第二次，以后谁借东西也不能随便用了。

季苏白自然的收回手帕，一直在旁守着她吃完。

“太饱了，多谢前辈下厨。”顾云歌起身对着李丹阳一礼，礼行得不大，因为吃得太饱腰弯不下去。

李丹阳真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姑娘，混世不羁但礼数周全，不惧挑战却也不是目中无人之辈，实在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