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理全为难起来：“阁下真是很豪气啊，不过传播东西这事咱们还要细细商量。”

李成眉头一皱：“商量？还商量什么？刚才我不是都问清楚了，你也同意了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马理全无言以对，他也没想到李成这么干脆啊。

女人也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我刚才只是胡言乱语的，不算数的，一切还要看马老板的意思。”

“这么说你们是反悔了？”李成眯起眼睛道。

马理全心一横，“阁下，话也不能这么说，你交钱交的痛快，但我们也不是不传播，可之前我们也没说现在传播啊，给你排到明天也是符合规矩的。”

李成不怒反笑，方闵见状就知道李成生气了，目光也冷下来：“既然你们不做，那就把钱退回来。”

钱？

马理全看着手机里的一百二亿，虽然不敢相信，但更多的是惊喜，到他账户里的钱还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