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此时的作为影响到了后世？”林凡在低语。

他无比确信在药族供奉的那张画卷的本人是他。

林凡头皮发麻，裹尸布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诫过他，此时他的任何作为，都有可能影响到万古之后，甚至可能涉及到他本身。

现在得到了某种鼎正。

“这也不对！”

林凡又否决了自己。

若是他此时的作为影响到后世，故而让那副画卷被供奉在药族的祖祠中，那么他于各个历史片段中传法，为何后世未曾出现？

林凡苦苦思索很久，但太深奥了这个话题，涉及到了时空，关于因果等；至少不是他此时能够悟透。

“师尊。”

药艺再次开口了，让林凡从思考的浑噩中惊醒，他头皮发麻：“你记住，不能再叫我师尊，不然我真的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