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们会……”韩淑赶紧追上来，满脸歉意。

张凡笑了笑：“无妨，我不在意这些，只是左兄和以前相比，的确让我感到惊讶。”

“你说左师兄？”韩淑柳眉微蹙，“左师兄本来性格孤傲，后来不知道为何，性子突然就变了。”

“正常。”张凡双手握住栏杆，眺望远方，“一个人原本在自己的圈子里，属于翘楚，可突然进入到另外一个圈子里，发现其他人都比自己更强，心态难免受影响，原本越是孤傲的人，越容易受到影响。”

说到此处，张凡不免想到一位好友——雪中红。

雪中红虽然只是江湖剑客，但他忠于自己的剑道，把剑看作生命，哪怕知道自己来自其他星球，宇宙还有万族强者，他的心态也没改变。

比起雪中红，左执剑在剑道上的决心，要弱许多。

“原来如此。”韩淑懂了，点头道。

张凡松开手，笑道：“修炼一途，不仅是修炼境界，更是修炼自己的心态，人嘛，难免遇到挫折，有的人能扛过去，更上一层楼，而有的人则永坠低估，难以翻身。”

韩淑看着张凡，不知道张师兄这几年去了哪里，会有如此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