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儿的聪慧，出乎李乾的意料。

他没有想到，仅仅凭借自己的杀意，陈灵儿竟然直接判断，自己认识陈萍，而且似乎还隐隐在往陈萍的身世上靠拢。

可以说，以陈家的能力，若是陈灵儿稍微调查一下陈萍的身世，那么就必然能够猜测到自己的跟脚。

“难怪灵儿姑娘对此人记忆如此深刻，我还道一个外姓之人，如何能够当的上孙家的药铺掌柜，却原来是背靠大树，如今看来，她那关系应该不一般吧。”

李乾说到这里，点到为止，他本想有意去撇清和陈萍的关系，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反倒是成了自己在解释。

以陈灵儿的聪颖，只怕很可能会直接猜出来，所以话到嘴边，李乾又吞了回去，没再多说。

“自是不一般，若是一般，这女人也做不上孙家药铺的掌柜……不过，有一点我倒是颇为好奇，那就是李公子，又是如何认识这女人的？”

“刚刚我看李公子，似乎在见到这女人后，除了杀意，还有一些错愕，想必从前，李公子就早已经认识这女人了吧？”

突然，陈灵儿的一句话让李乾错愕，他没有想到，陈灵儿竟然主动问了出来。

刚才他还在想，若是自己主动解释，那么就显得太过刻意了些，而如今，既然陈灵儿主动询问，那么自己也就能够顺理成章，解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