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治安局的车上，副手问丁寿昌：“局长，我们真的要按照温家小姐的嘱咐办事吗？”

丁寿昌扭头看了副手一眼，蹙眉道：“你知道，我们抓的这个人，是谁吗？”

“是谁？”

“他叫王海。大秦省林业厅郑国诠的亲儿子，也是王正义最为看中的接班人。”

“郑国诠？就是北山七雄老大的儿子？真的是他。”

“我刚才第一眼看他的时候，就觉得面熟。后来，听他说话的语气，和那神情气色，就是小一号的郑国诠。假如两人不是父子的话，世界上，不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人。”

“北山七雄，那都是过气的组织，现在他们都已经步入花甲之年，我看这辈子，不可能再掀起大风大浪了。”副手道，“和桥山五虎相比，我更看好后者。”

“你记着，无论北山七雄也好，还是桥山五虎也罢，我们这样的小卒子，最后谁也不要得罪。他们在全国各地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网，有着我们想象不到的强大势力。选边站，有可能赢，但也可能会输得连命都搭上。”

“那省主席，会选那边站队？”副手问。

“你说温龙九，别看他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个光杆司令。名义上，是大秦省省主席，其实手里没什么权利。大秦省，真正厉害的人，只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