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的不轻，很疼，可陆景琛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一丝变化。

他轻抚她的长发，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

蒋琬紧闭上眼睛，将眼泪压进心底，心口溢满了悲伤。

如果他愤怒，粗暴一些，她还不会这么难过，可他偏偏这么温柔。

温柔的让她恨不起来。

她松开了他，向包厢走去，陆景琛握住了她的手，“去哪？”

“回去。”

陆景琛看了眼时间，“回家吧，不早了。”

蒋琬没有说话，跟着他出了门。

陆景琛开车，蒋琬坐在副驾驶偏头看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