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说，我能成神不？”鬼煞浑身的血液依旧在沸腾翻滚着，她突然抬着头朝着月轻尘咧唇一笑，露出了染着血的牙齿，模样看着鬼魅到了极致。

仿佛血渍早已经完全攀附在了她的牙齿上一般，无法洗涤干净。

“肯定可以。”月轻尘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低声道。

她猜测着，鬼煞同当年的煞神，颇有渊源。

其余的，她暂且也不敢确定。

月轻尘随意地应答着鬼煞的话，原本倒也没有太计在意其他，却等看清楚她脸上的伤痕后，心脏咯噔一响。

她缓缓地往前迈来，落在了她的跟前。

她葱白的指尖伸出，落在了她的面颊上，抚摸着那嶙峋的疤痕。

时间很久很久了。

所有的疤痕已经顽固不堪，可即便如此，月轻尘还是看出了些许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