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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一直以为沈确这种人对万事都是漠不关心的,做事情看心情。
但是刚才那句‘乱搞’这种玩笑话他居然会说,还会问卿酒酒是不是恨季时宴。
这确实超出了卿酒酒对他的了解。
但是紧接着,沈确又说:“不能说当我没问。”
“没不能说,”卿酒酒只是一下被问懵了而已。
如果回到一年多以前,她其实很轻易就会点头,说:“是啊,我可恨这个男人了。”
但是日子过久了,想起当初还是会觉得季时宴如同魔鬼,但是对他的愤怒倒是说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