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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么可能?
他要是傻了,又怎么还能找到她?
可要不是,根本无法解释,他现在的模样代表什么。
卿酒酒叹了口气,伸手将季时宴的脑袋一兜,摸了一通。
手指停在他后脑的位置,这里,有一个摸起来硬硬的包。ъitv
像是被利器打伤后,结了一层厚厚的痂。
这个痂还没掉,新旧程度,也就是七八日的样子。
季时宴估计以为她要抱他,居然就顺着这个动作乖顺地伏在她胸前。
卿酒酒:“”
无大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