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像这样，部分官员出现问题，而有的则是单纯的人心动乱。

可即便是江南都清楚，现在再大的动乱，也都不会再引起波澜。

因为上边已经掌控了那些人所有的动态。

现在所做的一切挣扎，不过是强弩之末。

所以，当对面的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江南心里已经开始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她看着对面正襟危坐的男人，随后，又去看了眼白莹。

白莹眉头轻皱，明显已经没有刚开始时的轻松。

江南抿唇苦笑一声，看来，外婆在她到来之前，也没有想到，两位领导会跟她有这样一番谈话。

但话既然已经递到了她面前，她便不接也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