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寒大手静静地拥着她，其实也感觉有些不真实，他都没想到有一天两人竟然会到了这种程度。

拒绝？他已经没理由再去拒绝。

而且夜无寒之前给她神泉水来栽培她，也不完全是一点私心没有。

他现在处境险恶，也觉得自己身边需要一个强大的帮手，如果飞霞仙子肯跟着自己，一些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只是两人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也是有些超出他的预料。

“飞霞，你应该清楚，其实我有女人。”夜无寒轻拢她的秀发道，他觉得一些事情还是跟她说清楚，总比秋后算账来的强。

“嗯，我知道！”飞霞仙子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便又将螓首靠在了他心口，没有回应了。

能不知道吗？林雪瑶就是她的弟子，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跟弟子共侍一夫，一切却又来的这么自然，水到渠成一般的甘愿去追随。

既然她知道就好了，夜无寒也无需再隐瞒什么，啪！他一抬手，竟然又拿出一瓶洗灵真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