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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被她叫宫人拿着恭桶盖在头上。
总之,只有她不到,没有孟熙苑不敢做的。
惹恼她是什么情景,自己亲身尝过太多了。
“你怕什么?”孟熙苑瞧着她这懦弱无能的模样,冷笑:“怕我啊?”
“不、不敢。”
她眼底的情绪,孟熙宁很熟悉,是要发疯的前奏。
这次又会是什么惩罚?
这大冷的天,不会是——
孟熙宁的身子都在不自觉地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