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偏偏转过头不看夜无寒。

“和我确实没多大关系，你本就是南境的修士，想来……也是有些恩怨情仇在身上，只是没告诉我罢了，你和我一起进剑光宗，又一起来到天外天，冲着断刀门而去。”

“八成就是打定了主意，哪怕死在这里也要报仇，但我想知道，你的仇人到底是谁？”

夜无寒问道。

舒离脸上落寞的神色一闪而过，她闷声闷气地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要帮我报仇不成？”

“那倒没有，我家不住大河边，管得不宽。”

夜无寒愿意为飞霞报仇，也愿意为千叶樱香报仇，但绝对不会像个愣头青似的，冲上去替舒离报仇，他们两人萍水相逢，互相利用。

哪有那么深的交情呢？

虽然舒离口口声声说着她是夜无寒的救命恩人，但夜无寒不会为了一个救命恩人，赔上自己的小命。

他还有太多事儿没有完成，背负着责任的他，不能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