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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重新回定南城,也不可能了。
身份已经暴露,在留在那边已经没意义了。
虽说自己立了功,没有封赏,可这就是规矩,是秦墨定下的家风。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享受自己身份带来的便利,就必须扛起这个责任。
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的。
一个国家,上至君王,皇子皇孙,都敢打敢拼,那么底下的人又怎么会贪生怕死呢。
国魂因此而凝聚,这种好处不是显性的,但是会逐渐的凝聚一个国家的信念。
人有性格,国家也是有性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