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态度太差了，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他委屈地说，“明明你这段时间进步多亏了我，你就不能脸色好一些吗？”

“…………”好吧，他说的是实话。过去的一个月，她在啃先代的心灵法术高阶进阶书的时候，看得磕磕绊绊。卡尔萨斯开始几次是自作主张地抢了她的书，拿着纸笔强迫她听自己讲解。后来转变成了雪莉直接把书扔到他面前，报出页数和自己不理解的部分，让卡尔萨斯好好说清楚。“嗯……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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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肯定一点吗？”卡尔萨斯苦着脸，“为什么明明是你谢谢我，结果还得我来求你？”

“好吧，谢谢你。”雪莉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我真的难过了，”他幽怨地说，“真的。”

“别这样吧？你……好吧，我承认你对我帮助很大，我谢谢你。但是，我也挺不好意思的，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我觉得你应该回伊莱纳城继续你自己的研究，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你感觉到不方便，”雪莉深吸一口气，“毕竟，你来欧浦斯城太频繁，差点让人感觉你在这住下来了。”

“回伊莱纳城？”他皱起眉头，“你又不在伊莱纳城，你不知道我来这里是因为你吗？”

“我……”雪莉一时语塞，“……当然知道。”这种事情不要说的这样理所当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