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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爷子低着头,苍白的发盖住阴翳的眼眸,皮肤如蠕动的沟壑一般。
就这么呆愣了许久。
房间内,没人说话。
“虽然,我觉得不可能,虽然我觉得根本不可能。”
“但我孙子死了,我的脑海里却只有一个小辈的名字。”
顾老爷子低吼出声,胡须沾染泪水,整个人都像是疯魔一般。
“顾老爷子,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有猜测了?”
姬灵婼轻声问道,极为意外。
顾老爷子没说话,只是颤抖的取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姬灵婼眸光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