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设这件事，沈修韫还是有下意识去维持的。

虽说他有系统在身，即使真的被怀疑，也不一定会被发现什么，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他平常去见云司清明明已经很努力维持清冷的样子了，为什么还会被怀疑？

沈修韫试探着问，“师兄觉得我哪里变了？”

总得知道问题出在哪，才能对症下药。

“从前，你心中除了大道飞升，从不过于在意任何人，任何事。”云司清幽幽道。

师尊飞升前说，师弟生来便缺了情魄。

于修行来说，这事好事，适合修无情道，且以师弟的天赋，大几率有所成。

但也有不好的地方，平日待人待物，就会显得过于冷清冷情了。

如今，师弟平日对谁都还如从前一般，唯独对祝星遥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