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渡江畔，一道金光飞过，儒生陆原豁然睁眼。

他刚刚神游归来，就看到了徐凤年一行和曹长卿相互对峙的一幕。

陆原想了想，身形已如浮光掠影一般，出现在姜泥身边。

“为难你了！”陆原说完又看向徐凤年道：“徐小子，你够胆！”

而看到陆原真实面目的曹长卿，亦是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他曾在西楚皇宫，任过棋待召一职，经常出入宫廷，自然也认得西楚皇帝的那张脸。

如果说姜泥像极了那位西楚亡国皇后，那么陆原则跟那位西楚亡国皇帝，有七成相像。

对曹长卿的反应，陆原早有所料，他的身份，是机密亦是巧合，除了那位西楚太师孙希济，恐怕连他那个便宜老子也不知道。

但他的容貌，太像乃父，那些经常见到西楚皇帝的人，认出不难。

“曹前辈，咱们几个谈一谈如何？”陆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