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瑞脱口而出之后，马上意识到好像嘴太快了。

“夜生活，罪恶之都，这样的场所少不了的……吧？”他试着找补。

林游认可地点点头，然后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樊瑞你……相亲顺利吗？”

樊瑞三天两头参加相亲会，这是老员工们人尽皆知的事情。

“不……”樊瑞刚说了一个字，就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不错，还可以，稳中向好。”

“那就好，那就好。”林游点点头。

不太好是正常的，非常顺利才奇了怪了。

不是说变态不好，现在谁没点变态的时候呢？关键你得藏得住啊！

老员工们见怪不怪，新员工们则好奇地盯着樊瑞看，也不知道是鄙夷多一些，还是敬佩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