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球圆溜溜的眼睛，透着清澈的愚蠢，似乎是在思考她的意思，毛绒绒的身子左摇右摆的。

宋余就知道它听不懂，换了个问法：“灵泉是在你身上，还是留在了湖底？”

小毛球这次，大眼睛一亮，在她腿上蹦啊蹦，最后面相了东北方向，嘤嘤嘤的叫着。

“灵泉还在原地，所以你跟灵泉，并不是一体的。”宋余明白了，不过还是不知道它到底哪里弄来的泉水。

这小东西，听他们说话，现在都是一知半解的，等再跟他们混一段时间，能完全理解他们的话，再问它也不迟，反正它一直跟着到遗迹要关闭的时候，时间上也不着急。

傅寒聿猜测道：“它应该有把灵泉从一处，转移到另一处的能力，不过应该需要巨大的消耗跟时间，这次咱们走得急，仓促之中，它没做好准备，带过来的泉水质量上不行。”

宋余觉得也是，拍了拍它的脑袋，道：“你去给他们的池子里，也换上你带来的灵泉水，去吧。”

小毛球很聪明，简单的话一下子就能理解，嗖的一下蹿了出去，很快，又飞了回来，在宋余面前转了两圈之后，往外飞。

宋余拉着傅寒聿站起来，道：“咱们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