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冲着谁来的，颜溪也确实付出了很多努力，拍卖行才会有今天。”

“这么向着她说话？”

“我只是实事求是。”

“跟她成了好朋友了吗？”

“不知道算不算好朋友，不过关系确实不错，她是很单纯的人。”

东方暮并不想和她一直谈论别的女人，他轻轻笑了笑：“你有朋友了就好，感觉你比上次状态好了很多，这样我就放心了。”

乔茵愣了一下：“暮少怎么知道我没有朋友？”

东方暮眼神里透着些许无奈：“当然是查过你的背景了，我虽然看着好像不太靠谱，但其实我做事很谨慎，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用的。”

乔茵点点头：“这倒是。”

“你会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