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刘芳晴立即好声好气地说道，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女乞丐见状，衣服也脱地很利索。

刘芳晴的衣服料子虽不算极好，但在乞丐的眼里，已经成了绝世珍宝。

刘芳晴支支吾吾地，用指尖捻起女乞丐衣服的一角。上面的污秽看的人心里恶寒。拿近些了，还有一股恶臭味道。

到了下午，乞丐们睡完觉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他们娴熟地将完好的手和脚藏匿进衣服内，依照盲区与视角优势，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他们就是一家断手断脚的乞丐，其中小男孩起到了最大的优势，他楚楚可怜地乖巧模样最能引起成年人的怜悯心。bigétν

刘芳晴怀疑，女乞丐从小教他儿子的第一句话就是：“叔叔阿姨，给我点钱吧。”

刘芳晴顺着队伍，一起走出了桥洞。

路过岸边的时候，她无意间看见自己倒映在湖水中的脸，相比之下十分干净，显得她的脸更加突兀了起来。

刘芳晴打量了一下，他们脸上都没有灰，但整张脸就是蜡黄憔悴的，情急之下，她抓起地下的泥土胡乱往脸上摸去，一旁的女乞丐见状，噗嗤地笑了出来：“疯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