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袁语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暗暗的咬牙，她现在已经完全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却不能解释。

那个人的手中掐着她的命门，所以，她就算知道了一切，却是一个字都不能说，她必须要听那个人的，八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如此。

她根本就没的选择。

“没有可解释的？你的意思是监听器就是你放进文件袋的？这一切就是你设计的？”卓然听到她这话，气的肺都要炸了，一时间声音直接的提高了几倍。

没有可解释的？

她的意思是承认了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袁语微微闭起眸，隐去眸子那已经泛滥成灾的伤痛，她不能解释，无法解释，她什么都不能说。

“袁语……”向来冷静的卓然直接吼了出来。

电话另一端，袁语被他的声音震的耳朵都有些发麻，她知道他生气，很生气，但是她真的没有办法。

“好，若是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那理由呢？理由是什么？你给我一个理由。”卓然虽然生气，却也没有忘记他打这个电话的真正的目的，他要帮大哥查清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