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老祖，此次青阳门之难，多谢！”姜子尘抱拳谢道。

云海老祖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必言谢，当年青阳也救了我一命，可惜如今青阳已去。”

说完他便驾着灵龟离开。

此时，半空中只剩下了司长空一人，他眼中满是怅然若失的神色。

“长空族长。”姜子尘飞到了司长空身边道，“牧雨为救我，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在下愧疚难当。”

轻叹了口气，司长空摇了摇头：“不怪你，这是雨儿自己的选择。”

“而且若是不救你，恐怕没人能拦得住司灭，到那时就是青阳门乃至整个禹国的灾难，想必没人能从他的魔爪下活下来。”

姜子尘没有说话，只是眼中却有着无尽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