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已经在万象之镜内与你交过手。”方羽面露笑容，但笑容很冷，“万象之镜中所展露的，是你当初在万众瞩目之下，击败我师父的场面。”

这句话，让申孤脸色变幻，眼神闪烁。

“你师父……道天？”

申孤思索片刻后，问道。

“看来你还记得此事。”方羽答道，“我来找你，就是想要给我师父出口气。”

“道天……与我无关！”申孤咬着牙，沉声道，“我虽与他交手，但并未杀他！”

“我没说你杀了他。”方羽冷声道，“你只要对他出了手，我就得找回场子，这是作为徒弟的责任。”

申孤眼瞳微动。

提到道天，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的机会！

唯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