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念生是很久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她知道是晓君的功劳，以为就这样能让章念生死心，开始他的新生。

没想到，章念生还会再打电话来。

“是谁打来的？”

战胤看她脸色不太好看，除了问对方是谁之外，并没有说第三句话，有点好奇。

他边把他的外套往她肩上披去，边问道：“骚扰电话？”

“是章念生。”

算是骚扰电话吧。

战胤蹙眉。

章念生还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