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不回，也不搭话。

“你在煮什么？姜的味道那么浓。”

老太太自顾自地走进厨房，凑近前揭开了锅盖一看，就把锅盖盖上了。

“还以为有进展呢。”

她老人家嘀咕了一句，还很嫌弃地瞟了两眼孙子，转身就走。

战胤俊脸绷紧，忍不住替自己辩解：“我已经很努力了。”

本来，昨晚，有机会的，谁知道老天爷捉弄他。

“攻心，攻心，你要攻的先是心，你就没有看到彤彤十指空空？”

战胤：“……”

他攻心也攻得很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