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的热气让苏枝的视线模糊，她低下头，紧紧盯着脚尖，不敢去看他。

“还不快过来。”冥煜川见她没动，忍不住催促道。

苏枝走到了他的身后，蹲下身子，拿起一旁的毛巾，仔细的为他擦拭着后背。

男人宽实的后背布满了狰狞的伤口，苏枝的动作突然顿住。

她的手颤抖的那些伤口。

声音低如蚊虫：“这些伤口…”

冥煜川听到这，他闭上眼，再睁开时，里面映出了那日在万魔渊中受到的苦。

他周身的气压开始降低，“还不是拜仙尊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