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开始摩挲自己的大光头。

“如果是这样，那恐怕我们都把堕化者想简单了，它们的行为模式有点像某种虫群。”

“的确如此，接下来呢？”

“嗯，接下来第二件事情，是关于我自己的感知。

我们在第一天击杀了一只特殊堕化者，在它死亡的那一刻，我感觉被某个不知名的存在看了一眼……”

“嗯……嗯？”

波尔教长一下子认真了起来，他盯着艾文无比严肃的问道。

“具体是什么感觉？心悸？还是感受到明显的恶意？”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就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消失得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