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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如往日般平声应一句:“但听母亲安排。”
林钰后来还得知了那人的名字:沈涟。
想着那人清越嗓音,又是在水亭边相遇,暗叹这名倒取得相得益彰。
不过惦记着那位的事,林钰很快就将人扔到脑后了。
比前世整整晚了三日,这日午后过分闷热,林钰躲在屋里和鸣渊“说话”。
两支笔,一张纸,书案角落摆着六月雪,两人不急不缓地写着。
林钰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家人。
他说不记得了。
林钰又问,他如何会流落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