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市首脸色阴沉。

自己堂堂市首，居然接连被当众质疑？最主要这话质疑得没毛病，自己还不好反驳。

“放肆！”

倒是小陈秘书，一声冷喝，横眉怒目，官微十足道：“季市首向来秉公办事，公平公正，汉江所有人有目共睹，岂是你能随意质疑的？”

“如此阴阳季市，我看你们是胆大包天，根本不将季市放在眼里，这样的态度…如何有资格竞争西区开发项目？”

别看他只是季市秘书。

但嚣张跋扈，高人一等的气焰常年养成，释放也毫无顾忌，反而比季市首更威严。

季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是他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