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周静怡和老夫人亲近，对于冯清姿更是不太亲近。

可是在冯清姿的记忆里，自己的大女儿开朗活泼。

无论是说话做事都带着爽朗，简直是老夫人口中满意的武将之女。

见冯清姿眼底带着难以置信。

阿枝忙拽着她的手臂补充道，“母亲，可能是女儿记错了，姐姐当时不过比我大一岁……”

“宁宁，你可还记得一些细节吗？”

“细节吗？女儿记得姐姐带我钻狗洞，还说这样就不会被父亲母亲发现了，我们一直走啊走，可是走着走着姐姐不见了。”

许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

阿枝脸色苍白睫毛轻颤，泛着淡粉的嘴唇颤抖着。

“有人说要带着我找父母，我就不记得后面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