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也看到了他，脸上的神色顿时冷了几分，晦气的松开手，“是你啊。”

她脸上的神情让他嘴角勾起苦涩，没想到她竟这么讨厌他，也对，他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她不讨厌他讨厌谁，他笑问，“是不是后悔救我了？”

“那倒没有。”她讨厌他，但不至于眼睁睁看他受伤，她看到他脸上过分亲和的笑有些惊异，但一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刚刚救了他，他不好意思凶她便恍然了。

她转身离开，却突然被他握住了手腕。

她以为他要找茬，恼怒回头，“你想怎样？”

王季霖看她抗拒的模样，无奈的扯了下嘴角，“谢谢。”

“没事。”蒋琬挣开他的手，原来他只是想跟她道谢，是她反应过度了。

她走了，他望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抿了下嘴唇，突然开口，“对不起。”

蒋琬一开始没想到他在跟自己说，直到他喊了第二声才意识到，她回过头，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点头应了下。

回过头，她蹙眉嘟囔，“奇怪，他今天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