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姒对宋砚尘的要求，除了震惊还有羞涩，他这话可说得真顺口。

她转身，背对着他，没啥底气地拒绝。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现在不合适。”

宋砚尘的手握上她的肩膀，掰过她，两人面对面地对视，他面色严肃，“离婚协议书签了，哪点不合适。”

沈今姒是个执拗的人，又有道德底线感，她不会跟顾云铮一样，还没离，就找好下一家了。

她神态坚定，一字一句地说。

“对我来说，我需要拿到离婚证书才行。”

宋砚尘脸色有点不好了，沈今姒看到他转变的脸色，不想一味地拂他面子，婉转地说：“要是传了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那个我从不在乎。”宋砚尘淡漠无视，只有他订规则的份，那些陈旧的规则缚束不到他。

沈今姒低头小声呢喃着：“可我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