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

顾沉舟盯着她，微微侧头，笑着问：“是吗？那她为什么要推你？”

虽说他是在笑，但在程采薇看来，那笑简直让人如坠冰窖。

冷得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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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采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她又不傻，难不成回答说是因为姜雨时怀疑自己藏铁丝的事了？

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她低垂着眼睫，头发上湿哒哒的水渍滴在手上，抠着手指没说话。

姜雨时懒得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