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江晟问道。

“嗯，听了一早上的八卦。”宴川笑着说道：“警方速度真快，已经把常玉芳的生平信息，全都采集到了。”

“所以，你说她死定了？”江沫问道。

“确实是死定了。不，严格说，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宴川坐在江沫的身边，说道：“她的野心被凌子越养大之后，就缠着凌子越，要换工作。凌子越也对得起她，真把她从一个营业员的位置，给弄到银行去了。”

江沫迟疑了一下：“这能行吗？这根本不搭界的两个职业啊！”

“谁说不是呢？”宴川笑了笑：“所以，常玉芳就读了个夜校，混了一个大专文凭，然后就进了一家小银行做柜员，从临时工开始做起，一年跳了三级，转成了正式工。然后走走关系，就一步步成了信贷部的主任。”

江沫睁大了眼睛：“这样也行？”

“是啊。”宴川笑了：“地方小银行，跟国有银行，不能比的，里面有很多的漏洞可钻。更何况，凌子越是本地的纳税大户，谁都想争取他这个大客户。所以，会额外照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所以，常玉芳的野心就这样起来了。”江沫说道。

“凌子越对他的女朋友们，还都挺大方的。但是，像常玉芳这样有野心，要工作不要钱的，还是第一个。所以凌子越也很欣赏她，这么多年来，一直维持着关系。如果不是，小晟的出现，想必他们的关系还会继续维持下去。”宴川继续说道：“宝娜跟凌子越离婚的消息，给了常玉芳莫大的希望，她觉得自己可以上位了。做情人，哪里有做凌夫人来的舒服快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