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娇把莫桑请到她的房间说话，“殷大善人平时在家里都是怎么说我的？是不是恨我恨得咬牙切齿？”

莫桑反问：“为何咬牙切齿？”

冯月娇之前可是把殷鸣按地上摩擦过啊，“没有吗？”

莫桑摇头：“没有啊。”

冯月娇意外，“那他总该在家里说过我的坏话吧？”

莫桑说：“没有来到福园镇之前，我也觉得你这个人挺招人恨的，认识你以后我发现，你和梅二爷口中的那个毒妇完全不一样。”

冯月娇问：“梅元森经常和你们说我的坏话吗？”

莫桑说：“那倒也没有，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想把房子买在梅二爷隔壁的？难道你对梅二爷还念念不忘？”

冯月娇说：“殷大善人也这样认为？”

莫桑没有否认：“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