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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可怕吗？

从张总这边离开后，一个人走在闷热的丛林，小兴神情闪烁。

他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是为什么，隔着一层衣服，摩擦着贴身藏好的黑色岩石碎片，小兴神情带着几分不安。

就在不久前的谈话中，张总认为自己是在故弄玄虚，扮演一个精神分裂，反社会人格的疯子，其实就是为了掩盖自己两头下注的小心思。

但小兴心里很清楚，自己当时并不是表演，至少有很大的一部分是真情流露。

这让小兴很困惑，甚至是有些不安，因为很难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感觉自己变了，这种变化的速度太快。

小兴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完成了普通人几十年，甚至是一辈子都达不到的蜕变。

黑色岩石碎片让他看到了前所未有的风景，只是这个过程让小兴无所适从。

他的思维处于两种状态，一种是冷酷无情，拥有极高智慧的顶级上位者，只需要稍微打磨一些，小兴认为自己能获得旁人想都不敢想的权利和财富。